刚刚吹乾的长发凌乱柔顺,披在纯白的浴巾上,浴巾把小小的她全部包裹住,长翘睫毛下的眼神又乖又无辜地看着地板,有些不安和害怕,他沉默地看着她很久,心疼的话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她不敢妄动,怕惹怒了他,这样的沉默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时间越长会让她越不安,终于忍不住抬头看他,想开口求他时,他长长叹了一声,把她拥入宽阔强壮的胸膛。
“想什么都好,就是不要想死,朗哥哥求你了…”
想赵亦,想赵澈,想傅安他都能忍受,只要她还在就行,他连想都不敢想她离开这个世界后会怎样,他从来没有那么恐慌过。
那种被爱被在乎的感觉太过真实了,让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只好用尽力气,说出违心的话:“好。”
终于得到大赦般地松了口气,把小小的她抱得更紧。
她握紧拳头,被下药轮奸,被所有人看到她的丑陋淫荡,被她最爱的叔叔看到了他的侄女对他怀有龌龊的心思,让她经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居然用这种语气求她不要想死,换做是他,他能承受么?
他抬起她的脸,低头将唇贴在她的唇上,含进嘴里吸了很久才放开,原本粉粉嫩嫩的唇变成了红艳艳的颜色,更加性感诱人,强压下继续的冲动,揉揉她的长发,她太乖了,越是这样越让他心疼。
包着浴巾会行动不便,他从衣橱里拿了一件他的白色衬衫放在床上,把浴巾从她身上剥开,细腻无瑕的雪肌一点一点呈现在他面前,他的眸色渐深,停下动作看她的表情,她只是乖乖地看着他,一点都没有想遮掩暴露的春光,他的目光不自觉下滑,饱满的双乳,平坦的小腹,黑色的草丛,粉嫩的…
“刚刚,没擦是不是?”
她愣了愣,理解了他说的是什么,双手撑在身后,双脚踩在床沿,打开白玉般的腿,私密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这个男人面前,对于他们给的羞辱和玩弄,她已经不在乎了…
最美的景色就这样在他眼前呈现,他犹如被蛊惑了般,高大的身体慢慢半跪在床前,痴迷地看着那一处,粉嫩可口的花瓣还留有晶莹和白浊,紧闭的穴口,艳丽的红色,是因为被他疼爱过才有的鲜艳,四周都是他们的混合液体,还有一道他的精液,从小得不可思议的穴口流出,滑过她的后穴,在浴巾上留下一滩白色的液体。
她居然留着他的东西这么久,想着那种液体是怎么从他身体里射进她的子宫里的,下腹就开始慢慢涨大,抬起食指在他想进去的穴口抹了一下,她的身体敏感地颤了一下,花瓣和穴口同时抖了一下,他的肉棒也跟着抖了一下,明明做过一次了,对她的慾望还是这么强烈。
“可以吗?”
阳刚的五官,冷凝的气质,炙热的眼神,沙哑的嗓音,这时的他极具吸引力,只是怎么样也吸引不了她,她只在乎会不会惹他生气,他会不会迁怒赵亦和赵澈,就连回答他的问题也是小心翼翼。
“…嗯。”
他看到那样的她,强烈的慾望像被泼了一盆冷水,默默起身,给她穿上衬衫,她的身体因为用过慾魔,随便逗一下就会火热,他尽量不挑起她的慾望,抽了几张纸巾细细地为她擦掉她腿间的液体,她像个面对着医生的小女孩,张着腿任由他清理浊液,不安地想着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柔软的纸巾轻轻扫过她的敏感处,被抚慰的舒适感渐渐减缓了她的不安,她安静地看着他做这一切,不知道他已经全身火热,他把纸巾丢进垃圾篓,揉了揉她的头,顺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上她的唇,轻柔地就像怕吹走唇边漂浮的羽毛。
“在你面前发脾气是我不对,我保证以后不会了,不要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是以后别再有寻死的念头,我接受不了。”
从来没有人能让他这么低声下气,害她变成这样的人是他,他已经做尽了一切去弥补带给她的伤害。
“朗哥哥还在生气吗?”
他让自己露出微笑,摇了摇头,都吓到她这么怕他了,他再也不敢在她面前摆出那种表情了。
她的眉依旧没有舒展,想问他接下来的计划是不是必须有她才可以进行,她的未来已经可以想象,带着洗不掉的污点承受别人的指点和嘲笑,连带赵家的名誉受损,或者做男人的玩物,永远躺在床上不接触外面的世界,她最重视的人,看到了她极丑的样子,知道了她对他怀有非分之想…不怪她在经历这一切后消极想不开,赵家从来都不属于她,没有人真正关心过她,她也不希望她会带麻烦给别人,她一直都是一个人,一个人承受那些事。
她也对他笑了笑,只要别在他面前说那些话,就不会惹他生气了。
乖乖的笑总能勾起他柔软的一面,他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才把她横抱起来,她顺从地勾着他的脖子,刚好盖住翘臀的宽大衬衫,露出一双纤长匀称的美腿,雪一样的白,玉一样的细腻,性感到极致,这样的她被他抱到客厅,刚好被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看到,他正站在放满青瓷碗的餐桌边,角度正好看到她露出的臀以及大片的背部雪肌。
她的脸色瞬间失去血色,被轮奸的画面侵蚀脑海,一群男人,可怕的面具,黑色的西装,粗长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他让她穿得那么的暴露,是不是不想再伪装了,要准备开始他的又一次报复?
男人出现得很突兀,根本不是他安排的,男人的目光带着赤裸裸的情慾味道,他愣了两秒钟,反应过来后快速将她抱回房间,放下她轻抚着她的背安慰她,语气有些着急:“别怕,只是送外卖的。”
她害怕受伤的表情慢慢舒展,扬起依旧惨白的脸对他笑了笑:“被看了也没什么,不需要安慰我。”
他的动作一顿,带着沉沉的表情放开她,粗眉打了一个结:“等我。”
说着走出房间关上了门,她咬了咬唇,轻手把门打开一道缝,看着客厅里的一切。
男人穿着黄色的外卖服,脸上的风霜和皱纹做得极真,只是和他如夜的眼睛不相符,看起来诡异恐怖,让她浑身血液发凉,他太镇定,和那张普通的脸极不协调,那双眼一闪,穿透门缝和她对视,眼睛一眯,竟弯出暖暖的弧度,却让她遍体生寒。
只是一个瞬间,他的眼又移向正在向他走去的齐朗身上,仿佛一切都只是她的错觉。
“齐先生。”
压低的声音,不疾不徐,有种促狭地看好戏的味道,不好的记忆翻江倒海,让她浑身剧震,这样的语调,这样的语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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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事所以没更,关于生老病死的事…抱歉!
谢谢nino和隐的珍珠,谢谢alise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