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脑袋还迷迷糊糊,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身上有个健壮的男人,结实火热的身体没有任何阻碍地和她的肌肤摩擦,她的小穴被他填满,却没有动,不带任何欲望的感觉,好像只是想和她合二为一,男人火热的身躯温柔地环抱着她整个娇小的身体,就连吻都像春天的风,温柔吮吸她的唇瓣,偶尔探进她没有防备的嘴里,搜刮她的津液,她的身体太淫荡,被这样温柔对待,只觉得无比舒适,条件反射地想反抱他,却因为手臂没有力气而作罢。
男人的吻还在继续,只是单纯地在品嚐她的味道,被用药之后的她,在经历那么多性事之后,身体变得愈加敏感和淫荡,受不了他的挑逗,模模糊糊地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她又会想要的,可她的身体承受不了,茫然又累极地扭头想逃开他的吻,男人的唇只是在她的脸颊上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覆上她的唇,抱着她的双臂收得更紧,吻明显加深了许多,一下子就把舌探进她的嘴里,霸道地勾着她的唇一圈圈地挑逗她的软舌,同时原本安安分分停在她体内的肉棒,瞬间暴涨,犹如想要猎食的野兽,大概是想开始冲刺,却克制着自己缓慢抽插,所以身体有些僵硬,可他仍照顾着她的感受,在她没有完全恢复体力的时候,尽量先挑起她的欲望,不至于让她感到不适。
他的一切动作都是温柔的,心里在咆哮着想告诉她,想让她知道他有多爱她,拥抱着她入睡,又拥抱着她醒来的感觉,让他爱上了,而且无法自拔,让他想要到近乎癫狂,他想用自己能付出的所有东西交换以后每一天这样的生活,他都不知道,忘记那些痛苦只是单纯地去爱她的感觉会那么轻松那么幸福,那些曾经做错过的事,不求她会原谅,他可以用接下来的每一天去弥补,兄妹也所谓,只要他们相爱,只要没有人知道,只要…她也爱他……
“朗哥哥…不…”
说到一半,瞬间清醒,看见了眼前阴冷到穿透骨髓的英俊五官,愣了一阵,下意识地看了看左手上的手环,雪花状的暗红色信号在黑色环中游走,隐隐闪了两下后熄灭,她仍然在愣神中,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对于一个轮奸过自己的男人,还做了那么多不可原谅的事,只是宠了她几天,在她遭受了一点折磨的时候,她居然会想起他。
她在没有清醒的时候,软软糯糯的声音,喊的居然是别的男人!!
她一直都把他当成替身?!她的回应,动情的爱液,她所有的热情,都不是给他的?!
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的愤怒!想用一切换取陪伴她一生的想法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是有多蠢?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怎么没有想到,这个淫荡的贱女人,只有一个男人怎么够?!!
暴戾的气息在周身环绕,形成一种黑洞般的存在,吞噬了他的理智,关在体内的恶魔再也控制不住,只想摧毁让他痛苦的来源,盛怒之下的表情极其冰冷,不是赵亦的淡漠,也不像齐朗那种主宰别人的生命,视一切如蝼蚁的无情,他爱不能爱,没有人能抚慰他的纠结和痛苦,他被这样反复折磨了八年,结果发现让他痛苦了整整八年的女孩已经不是他能掌控的,已经变成了不是他想象中的美好,他的整个人都变得有种病态的癫狂,此刻的眼里看不到一丝的情感,只有想摧毁她的嗜血和冰冷。
“我还满足不了你,是吗?”
冰冷的声音,足够引起她的警惕,极度危险的气息让她恐惧,身体都不用她的大脑控制,自动向上缩着想逃离他的掌控,被冰冷的男孩压住,他身上的气息让她想大声呼救,被他捏住脸颊,残忍且嗜血地勾起唇角:“想去哪里?嗯?”
她摇头,身体在他的微笑下瑟瑟发抖,他忽然收住笑,瞬间转变成面无表情:“一个男人不够是不是?不愧是贱人的女儿,跟那个女人一样贱!杨静雨的男朋友你都不放过,你是母狗吗?!赵雪瑶,既然你喜欢,我就陪你玩玩!”
“不…不要……”
她惊恐地摇头,不停得踢腿想逃离,却是一点用都没有,身上的男孩有着强壮的身躯,压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他冷眼看着她挣扎的样子,放开她的脸颊,随手捡起一条薄被单放在唇边咬住,一扯,“嘶”地一声撕成布条,听得她心惊肉跳,他按着她,在她交叉的手腕上系上布条,绑在床头上,才起身,冷眼欣赏她挣扎的样子,她心里的不安逐渐扩大,全身都在发冷,猜不到他接下来会怎么折磨她,可潜意识里知道,不止是强暴她这么简单。
他丢下被绑住的她走下床,离开房间,她又慌又怕地,抬头想用牙咬掉布条,还是稚气未脱的小女孩,又急又怕,手都在发抖,一点用都没有,直到听到他的脚步声,手上的布条仅仅只是被她咬过的地方有破损,当噼里啪啦的声音在床边响起时,她整个人都绝望了。
蜡烛、皮鞭…
犹如刑具一样的东西,预示着她接下来的遭遇,她瞪着无神的眼看着他,连求饶的本能都不存在了。
“抱歉,只能找到这么多,没关系,我保证会让你尽兴。”
他的微笑在说完之后转瞬消失,她的心脏犹如被刀刺了一下,整个心连同身体都跟着蜷缩了起来。
他压在她的身上,她整个身体的冰凉没有唤醒他一丁点的理智,他温柔地亲吻她的脖子,含住她胸前一颗粉红轻轻吮吸,她的感受就像被毒蛇爬过,全身都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他没有给她更多的心理折磨,打开她的双腿,摸了一把还乾燥的入口,没有任何慃蓝天,一挺腰强插进去。
“唔…”
又是撕裂的感觉,那么粗的东西,一点一点挤进她那么小的地方,入口的地方好像已经流血,光滑的头像无情的巨剑,扩开她的身体,她痛到颤抖,扭着手想挣脱,可一切都只是徒劳,冰冷的男孩,依旧冷着眼看着她痛苦挣扎的模样,一点一点入侵她的身体,粗大火热的肉棒,在仅有一点点残流的滑液滋润的甬道里根本走不动,她因为害怕和恐慌而比任何时候都要紧致,根本不可能容纳下他,他的肉棒都被磨破了皮,娇嫩的她更甚,只觉得犹如砂纸直接摩擦血肉般剧痛无比,蹬着发颤的双腿,小小的身体不停往上挪,每次以为能和他分离的时候,都被他无情地掐着细腰拖回,连接的地方因为移动而更加火热疼痛,她只是疼只是害怕而已,本能地想逃,却只是更加激怒他,不顾自己也会受伤,咬着牙一挺腰,猛地撞入她的深处。
“啊…”
低低弱弱地痛呼了一声,一种绝望气息渐渐浮现在女孩眼神里,他还嫌施加在她身上的痛苦还不够,点起蜡烛,冷冷地看着她,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猜不到他可以这么残忍,带泪的眼乞求地看着他,最后一次希望他可以放了她,他举着蜡烛,目光没有从她的脸上移开,只是移动手里的蜡烛,倾斜。
“啊!!!”
滚烫的液体精准地滴落在她花瓣间脆弱的小粒上,瞬间针刺般的剧痛传达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她惨叫着,不停地扭着身躯想逃,他冷酷地看着她雪白的身躯扭动,看着她乖巧清纯的脸上布满痛苦的神色,没有手软,蜡烛再次倾斜,滴落在她脆弱的地方,“嗒”地一声。
“啊!!!”
娇嫩紧致的小穴,传来无与伦比的绞压力,他快要被她咬断了,痛并爽着,却一点都没有快乐的感觉,和她动情的时候比简直差太多了,一想到她把他当成别人的替身,心里变得更加黑暗,蜡烛再次倾斜。
“啊…唔…”
没有任何的快感,她没有,他也没有,纯粹折磨地进行着残忍的事,她惨叫的声音很快沙哑,直到没有力气喊出来,他才扔开手里的蜡烛,不紧不慢地,拿起了皮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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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alise、sensually、波吉和牡丹娃娃的珍珠
回复sensually:熬夜伤身,注意休息,还是时差?
回复牡丹娃娃:谢谢宝贝
回复波吉:我也很爱叔叔,写完这一章之后,更爱朗哥哥
回复alise:哥哥会后悔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