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还是湿的,只是黑色让人看不出来,贴著她的肌肤很难受,她想回病房换衣服,可他却没有带她回病房,搂著她的腰将她带出了医院门口,一辆银色车停在马路边,驾驶座的门开著,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孩看见他们後,松了一口气跑过来,脸上还是有些焦急,喊了句:“温哥…”
男人捏著女孩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唇贴在她的唇上,使劲搅动她的口腔,她呆呆地任由他亲吻,恍惚的眼睛有些不敢置信,他放开她的唇时,口水顺著她的嘴角滑落。
何北无奈地用手遮住眼睛,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激情,还好路上没多少人,也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走,他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安排好大哥。
男人看著她嘴角边的晶莹,眼神又变得火热,优雅地曲指擦掉她的口水,又将手指塞进她嘴里,在她微张的嘴里模仿性交的动作,还玩弄她软滑的小舌,在路过的人看来就是个玩心重的大男孩在欺负乖巧的小女友,都羡慕地看著外貌极般配的一对,却不知道他的眼神有多炙热,他的想法有多色情。
好在他还知道时间,抽出手指後挑了一下她的下巴,让她把嘴闭上,她苍白著脸吞下口水,在他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抓住他的手,颤著声说:“你…”
“嗯?”
他察觉到她的脸色不对,想起她总是在他兴致好的时候说些让人心烦的话,料想她肯定也和之前一样,也没有想太多,只是挑眉懒懒地应了一声。
“你…你要去哪?”
乖巧可人的小女孩嘴唇都在发抖,一副惹人心疼的模样,他忍不住又低头吻住她的唇,抱著她的身子都舍不得放开,何北急得不行,只能冒著生命危险乾咳两声打断他们的亲热,他这才放开她,捏著她的小脸说:“舍不得我?”
她握紧拳头,极力控制双手别推开他,盯著他的眼说:“星海城的车牌…”
他捞向车尾的车牌号,收回目光时顺便看了何北一眼,眼中的残忍和戾气一闪而逝,可何北还是看到了,他一个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被这个眼神吓得浑身发冷。
男人在小女孩的额头上弹了一下,温柔又宠溺地笑:“你还认识星海城的车牌。”
她一副被吓坏的表情,好像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忽然一头扎进他的胸膛,手臂环住他的腰,越收越紧。
他的眉狠狠一皱,将脸转向何北,何北双腿直哆嗦,也不知道二嫂是不是猜到他们的身份,这要是因为车牌而毁了计划,二哥一定会毁了他的!
“别去好不好?那是个很可怕的地方…”
女孩可怜的哭腔在男人胸膛响起,让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男人的脸色更是在瞬间由阴转晴,很享受她投怀送抱的感觉,小小的身子香香软软的,感觉不能更好了,温柔地抚著她的头发,说:“没事的,我去办点事,两天就能回来。”
她还是死死地抱著他不放,他其实也知道事情不能耽搁,无奈女孩的依赖实在让他放不下,於是对何北使了个眼色,何北上前一步说:“温嫂放心,我会多安排几个保镖保护温哥的。”
她这才从男人胸膛里抬起头,皱著细细的眉看著男人,男人再次承诺:“乖乖等我,我一定会平安回来,嗯?”
她软软的身子犹豫著离开他的胸膛,他却觉得身上忽然少了些什么,手顿了一下,改为捏著她细瘦的肩膀,看著她乖巧温顺又不舍的样子,真想将她绑在身上带走。
“等我。”
说著,手又放在她头顶揉了揉,这才放开她,她低著头,手却死死抓著他腰上的衣服,他转身时才发现,低头看了一眼,再也忍不住了,握著她的手腕将她带到车旁,打开後车门抱著她摔进去,何北焦急地伸手想要说些什么,车门嘭地一声关上了,他看了看表,算著以二哥的持久力,最快需要多久。
她被他压在身上,车座的倾斜让她有些不舒服,她想坐起来,又被男人推倒,他不敢压著她的肚子,只能弓著身子将唇贴在她的唇上,和之前玩弄般的态度不同,他吻得无比深情,想将她吞进肚子里,又珍惜得像是对待稀世珍宝,她的口鼻全是他淡雅神秘的味道,她睁著眼,仔仔细细地看著他犹如造物主精心雕刻的眉眼,忽然就想通了,他对她很好,其实只要他不伤害她的孩子,怎么都好。
他察觉到她的目光,睁开眼和她对视,她被吻住 的唇缓缓向上扬起,眉眼也因此柔和,或许她只是想给他一个善意的微笑,却被炙烈的气氛熏染得勾魂夺魄,他的心彻底沦陷,呆呆地看著她如水的乌眸,直到如雷的心跳将他震醒,察觉到自己的心已经完全不受控制的他慌得不行,却又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脚踩著毯子,一脚半跪起来,弯著腰匆忙剥掉她的衣服,她看不懂他突然的反常,可还是配合地抬起身子方便他的动作,她的温顺听话忽然让他生气,将她的裤子用力扔在车前座的靠背上,她的微笑跟著消失,一只手护著肚子害怕地往後缩,他的动作一顿,赤裸的女孩无助得惹人心疼,他的肩膀慢慢松弛下来,手小心地伸过去,握著她晶莹的脚,轻声说:“别怕。”
她曲著腿坐起来,纤瘦的腿挡不住私处,被他滋润过没多久的花瓣鲜嫩娇艳地引诱他,他的目光从她白皙纤细的腿的移到粉嫩的肉缝,又垂下眼眸,心里乱糟糟,没有半点演戏的心情了,手一松放开她的脚掌,没想到她避他如蛇蝎般快速缩向另一边车门,好像他是什么可怕的恶魔般,他又心烦意燥,咬了咬牙忍著没发作,表情变了几变,终於变出他想演的情绪,宠溺地笑说:“乖,过来。”
她看著他的眼,乖乖怯怯,还带著些许委屈:“要是真的不喜欢看我笑,我可以不笑的。”
心里又开始绵绵密密地疼起来,他起身坐好,沉默地看著前座的椅背,她有些悲伤,她爱的和不爱的,大多数都不喜欢她的笑,或许长得也不讨人喜欢,是不是她命该如此,今生都不能过得快乐?
无声地苦笑了一下,将腿放下後直著腰小心地捡起掉落的衣服,刚捡起上衣,就被男人抓住手腕,她害怕地抖了一下,手不自觉地松开衣服,他微转过头,瞥了一眼衣服,放开她的手,捡起被他脱掉的每一件,再温柔地为她穿上。
穿好後仍然沉默,她垂下头,柔柔的长发挡住了她的脸,软糯的声音都失去了活力:“我回病房了。”
“我让菲儿接你出院。”
沉默了太久的他,突然的说话竟然显得有些突兀,她准备开门的动作一顿,低声应了一句:“我知道了。”
说後打开了车门,要下车的时候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她转头看向他,他却低头看著她细白的手腕,她从难过中分出心神思考对他的称呼,得到了他可能更希望她叫他温先生的答案,於是喊了出来:“温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这一刻他突然感受到了赵澈当时的感受,她总是自以为是地猜测别人的心思,总是不相信已经剖开在她眼前的真心,还拿一把软刀子,将整颗心都捅得血肉模糊。
他对她笑了一下,收了笑容说:“很烦,我还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女孩,而那个女孩,并不喜欢我。”
她张了张嘴,没说话。
他放开她的手,她很快下了车,在她关上车门之前,他说:“我们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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