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夏南溪。”

    林清听了瞬间就坐直了,“怎么还关他的事?”

    “f家杂志的主编是夏南溪粉丝,他们合作过很多次。这次夏南溪说他在剧组拍戏没时间出去,后来又说要是你去了他才去。”

    这夏南溪搞什么鬼?林清可不想去当电灯泡,只是他晚了一步。

    因为紧接着李穆穆说:“夏南溪那边已经和严导请好假了,当然也包括你的,两位主演一起去,也能给电影做宣传。”

    李穆穆觉得这波不亏,因此很痛快的就和夏南溪经纪人达成一致。

    下班回家林清想了一路,他去也可以,到时候顺便介绍夏南溪和谢祁川认识,这样说不定会事半功倍。

    吃过晚饭后,谢祁川去了书房处理工作,没过多久林清就吸着一罐酸奶溜达进去了。

    谢祁川戴上了金边眼镜,对着电脑在看资料,他余光看到林清,于是随口问道:“怎么今天不背台词了?”

    “我明天不去剧组。”林清在书房东摸摸西瞧瞧。

    “有别的工作吗?”

    “算是吧,明天去一个慈善晚会。”

    谢祁川听了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三大杂志合办的那个?”

    “嗯。”林清酸奶喝完了,又晃晃悠悠地走了。

    谢祁川在他走后关上门,拿出手机给许舟打电话。

    “你还记得三天前我让你推掉的慈善晚会吗?”

    “记得。”

    “明天我要看到邀请函出现在办公桌上。”说完谢祁川就挂掉了电话,他摘掉眼镜,忧愁地揉了揉眉心。

    客厅里,游戏机传出一声电子音:“gameover”。

    室友见许舟挂掉电话后像是吃了苦瓜一样,熟练地猜测说:“你老板?”

    许舟沉重地点点头。

    室友不禁吐槽:“你老板是不是最近更年期啊?”

    “不。”许舟伸出食指左右晃了两下,“是发情期。”

    隔天下午,林清被李穆穆带着去找造型师做红毯造型。

    男士的造型发挥空间有限,可以选择的不多,加上林清又不是什么主要的人物,不需要多出彩,因此造型师很快就给林清装扮完成。

    衣服虽然是一身中规中矩的黑色西装,穿上之后造型师却眼前一亮,“你最近变化好大,虽然瘦了点,但体态不错,人挺拔了不少,看着特别亮眼。”

    “别再夸了,再夸我就不好意思了。”林清难得害羞。

    上次林清来做袖扣,他进门之后造型师都没认出来,还是看到李穆穆后,造型师才反应过来。

    震惊过后还拉着林清左看看右看看,泪眼朦胧,差点抱着林清大哭一场。

    林清大概能猜到造型师心里在想些什么,无非是终于不再糟蹋自己的好底子了或者你终于肯放过我的招牌了之类的话。

    选好衣服后,林清开始化妆和做发型。他脸上可供造型师发挥的空间很少,妆很快就画完了。最后头发全部都撩了起来定型,露出光洁的额头,整个人看起来都成熟不少。

    做完造型的林清在李穆穆面前走了一圈,“怎么样?可以吗?”

    “还差一点感觉。”李穆穆抱着手臂,认真地从头到尾扫视了一遍林清,最后拍了一下大腿,朝造型师问道:“你这里有耳钉吗?”

    造型师端来一大盒,打开之后李穆穆一眼就看中了一枚银色的六芒星耳钉。

    “好了。”造型师帮林清带上,李穆穆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正打算离开去会场的时候,林清接到了谢祁川的电话,他说他正在去会场的路上,问林清在哪里。

    最后是李穆穆先行去了会场,林清留在店里等谢祁川来接他。

    林清刚一上车,就看到谢祁川的法式衬衫的袖口上带着那对白色的贝壳袖扣。

    “怎么不换对其他的戴。”明明家里还有几十对更加名贵的袖扣,林清也不知道自己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这对儿挺好看的。”谢祁川抬手翻着手腕,林清发现他竟然没有把婚戒摘掉。

    林清只有在梁云珊生日那天戴过一回,之后就把自己那枚收起来了,倒是谢祁川还一直每天都戴着。

    谢祁川听了突然觉得有些委屈,“我为什么不能戴婚戒。”

    “额……”男士戴着婚戒,无论什么场合好像都不冲突,林清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光秃秃的手指,心中没了底气。

    “没事,你想戴就戴吧。”林清偏过头看窗外的街景。

    突然耳垂一热,林清扭头一看,发现谢祁川正在摸自己戴着耳钉的耳朵。

    “第一次见你戴耳钉。”谢祁川只是碰了一下就把手拿开了,“你今天有点不一样。”

    林清心中泛起涟漪,“哪里不一样?咱俩每天都见面,你还能看出不同呢。”

    谢祁川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仔细地注视着林清的眼睛,林清脸上生热,连忙移开视线。

    到了会场附近,林清警惕地朝周围看了看,发现没有其他人后,才推门下车。

    临关门前,林清突来一阵心慌,他忐忑地弯下腰瞧了一眼谢祁川,“我问你我今天哪里不一样,你还没回我呢。”

    “没什么,就是更帅了。”显然这不是林清想听到的答案,更不是谢祁川真正想说的。

    前来接人的李穆穆接了一个电话,然后问林清,“能走了吗?那边在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