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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利森察言观色,立刻道:“我去拿过来。”

    衣帽间里,小金早就为温殊木安排好了今天要穿的衣服,也一大早就帮他做好了造型,然后便匆匆回家了,因为他要和父亲金啸一同出席仪式。

    温殊木快速换上,对着穿衣镜整理好衣服,准备出门。

    刚走到衣帽间的门口,外面艾利森的声音断断续续传了过来。

    “这是……生产的……短效抑制剂。”

    敏感的词汇蹦入耳朵里,温殊木瞳孔微颤。

    什么抑制剂,哥哥要打抑制剂?

    温殊木出来时,刚好看到艾利森将抑制剂递给凌夙屿。

    “哥哥,你……”温殊木盯着抑制剂,欲言又止。

    艾利森抿着嘴笑了笑,悄然离开,将空间留给这对夫夫。

    凌夙屿耳廓微红,坦白道:“我的易感期好像到了。”

    温殊木神情有片刻的空白,反应过来后瞬间有些慌乱:“那怎么办,我们还去授勋仪式吗?”

    怪不得凌夙屿最近比之前黏人了许多,这两天还总是不分场合地拉着他……

    “我已经打过抑制剂了,参加仪式没有问题,但是保险起见,刚刚还是让艾利森再送来一个随身带着。”

    温殊木担忧地点点头,决定今天一天,凌夙屿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

    他还红着脸做好了接下来几天不出门的心理准备。

    这个门指的是卧室的门。

    授勋仪式在庄严肃穆的帝星大礼堂举行,军部高层和各大军团的高级将官悉数到场,与会者中还有众多在这场战役里功勋卓著的士兵,许多亲属也前来观礼。

    人很多,却不像贵族的晚宴那般浮躁嘈杂。

    士兵们有序坐在台下,身边有见证这一荣誉时刻的家人们陪伴,每个人都安稳待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庄重的乐曲响起,羿颢少见地戴上皇冠,手持权杖,站在台中央宣布授勋的人员名单。

    凌夙屿的名字自然排在第一位。

    身材高挑的礼兵们踩着整齐的步伐护送勋章入场。

    温殊木坐在下面,注视着凌夙屿缓步上台,由皇帝亲自为他戴上勋章。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高大的元帅身上,掌声雷动。

    大家心里都清楚,若无凌夙屿挺身而出,这场战争不知道要持续多久。到那时,他们还有没有命参加仪式都还是个未知数。

    仪式结束后,皇宫专门举办了一场庆祝晚宴。

    温殊木环视四周,这次参加晚宴的感受与上次完全不同。

    没有什么傲慢的恶意,所有人的身上都散发着发自内心的喜悦。

    最重要的是……他不再是孤身一人。

    温殊木抬眸望向身旁正与他人交谈的alpha的侧脸,眼中渐渐蕴出笑意。

    有不少温殊木曾在梅尔维尔上见过的将官都来和凌夙屿打招呼。

    费利克斯这个身高比凌夙屿还高、体型格外壮硕的alpha在见到凌夙屿时,竟是眼眶泛红,差点儿激动得当众哭出来,还好蒙季及时讲了个八卦,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金啸的伤也已经全好了,小金跟在一边。

    两人长得实在太像了,站在一起时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看得温殊木倍感亲切。

    在场还有不少新晋升的将官,温殊木并不认识。

    这群年轻的alpha目光透着好奇,若有似无地划过温殊木的脸。

    他们常年待在军团,驻守边境星,很少见到这么精致的omega,再加上温殊木本身也有很高的知名度,大家就像欣赏明星一样多看了几眼,没有恶意。

    但凌夙屿还是脸色微沉,侧身将温殊木揽在怀里,用自己的身躯不露痕迹地挡住这些杂乱的视线。

    温殊木笑着望他一眼。

    易感期的alpha会对其他alpha抱有比平常要强烈许多的敌意,对自己的omega也会产生更大的占有欲。

    温殊木轻轻扯了下凌夙屿的袖子,低声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凌夙屿早就想离开了,他本就心浮气躁,在这种场合有这么多人看他的omega,更是难以保持冷静,只想将这些人全部丢进训练舱中狠揍一顿。

    他也知道自己这种状态不对,于是刚回到家,换下军装,他赤着上身,拿出抑制剂打算给自己注射。

    一只冷白的手忽然伸了过来,夺走了他的抑制剂。

    “老公,你不需要用这个。”

    第151章 灵魂只属于彼此

    温殊木被炙热的蓝瞳紧紧盯着,手里握着凌夙屿的抑制剂,声音都有些发颤:“你不用打,我的发热期好像也快到了。”

    “不这样,我怕你会受伤。”凌夙屿极力克制自己心底的渴望。

    温殊木双颊泛上红晕,不但没有后退,还主动抱了上去:“那你就……慢一点。”

    凌夙屿沉默半晌,突然将omega抱了起来,直接走进浴室。

    他还记得上次温殊木感冒的事,不敢在浴室停留太久,很快转移到了卧室中间那张豪华的大床上。

    层叠的帘幔垂下,再次被彻底掀起时已经过去了四天。

    这还是凌夙屿中间打过一次抑制剂的情况下,不然估计还要更久。

    温殊木趴在床上,阳光透过窗户尽情洒落在白皙的背上。

    点点痕迹攀附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