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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机会。

    楚白握紧拳头,紧张的浑身是汗,然后颤颤巍巍的走到裴镜面前,刚刚想着怎么开口呢。

    只听一声大喝:“放开我师弟!”

    然后,裴镜身后的那颗树上面,噼里啪啦,掉下来好几个人。

    一个个的,都义愤填膺的瞪着正伸着爪子,准备跟裴镜握手的楚白。

    楚白:what?你们六个人,是怎么能完美的站在一棵树上面,居然也没有掉下来的?

    加上反派,你们师兄弟正好有七个,数量上都可以跟葫芦娃相比较了。实在不行,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不也是有七个兄弟嘛……

    这动作怎么做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都摩拳擦掌的看着楚白,眼神不善。

    楚白:我只是想握手,没想乱来啊,虽然假如他要对我乱来的话,我也欢迎就是了,毕竟看脸也是我占便宜的···

    所以说,为什么第一面就这么尴尬。

    肯定是因为当时不该找有遮蔽物的地方,等我找到一个空旷的广场,那时候我看这群家伙还能藏在哪里。

    于是,楚白经过长时间的观察之后,在某天,又找到了机会。

    这次是在广场,裴镜一个人正慢慢的走着。

    楚白一个箭步过去,刚张开嘴,然后打了个招呼:“裴师弟···”

    然后,只见本来没人的广场,居然刷拉拉又跳出来几个释放了隐身法术的家伙。

    他们撸起袖子,瞪着楚白,怒道:“又是你,还想过来骚|扰小师弟?”

    楚白大呼冤枉,心想,我要是先骚|扰|上,你再这样说我,我没有意见。

    问题是,我们俩的故事还没有开始呢好吧。

    楚白不愧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意志力无比强大的他,在某天,水池边,居然又碰到了裴镜。

    这次比上回好一点,至少楚白做完了自己的个人介绍,然后提出邀约的时候。

    只听见“哗啦”一阵响声。

    水池底下居然钻出来了几个人。

    熟悉的怒视,熟悉的结局。

    楚白恍恍惚惚的瘫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

    但是他只要想起那张脸···

    扶朕起来,朕还可以!

    ···

    另一边,裴镜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几个师兄。

    所以说,这种随时都能跳出来,打断一切可能产生的恋爱泡泡,真的是一种神技啊。

    而被他看着的师兄,正拿着手里的经文,很认真的表示,小师弟,有什么不懂的吗?

    一脸,一脸慈爱。

    那种母鸡保护小鸡仔的态度,其实还,还挺好的。

    所以,裴镜也没有说什么。

    毕竟,师兄他们也只是担心自己年少被欺骗嘛。

    没有修仙黑|涩|会,其实宗门里面的态度,感觉气氛也很友善的。

    这样就很不错啊。

    所以裴镜只是乖乖巧巧的冲师兄露出一个笑脸,然后表示,师兄,这本书我昨天已经练成了。

    师兄回忆起来了,自己当初半年成功,然后被夸赞为绝世天才,没少把这件事拿出去晃悠,博得一地惊叹。

    现在对比一下小师弟的进度,好像是一天搞定?

    师兄:我想静静。

    虽然我也不知道静静是谁。

    而日常还被师兄们小心呵护的裴镜。

    他还不晓得,那个号称云游在外的小师叔钟景,要回到宗门了。

    此时已经过去了好几年,裴镜虽然现在已经十九岁了,但是在修道者的眼里,他的年龄仍旧不算大,还是处于被宠溺呵护的小辈身份。

    所以,门派上下,对他关怀备至。

    某天,钟景在回到山门之后,有些奇怪的看着空荡荡的云台。

    因为他记得好像自己有传书说明,这阵子会回来,当时的师侄还表示一定会来接自己来着。

    现在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算了,也许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或者是算错了时间吧。

    钟景虽然辈分高一点,但是他的年龄不算大,才几十岁就已经修炼有成了。

    和那些小辈们也是比较随和的,没有什么架子,看起来较为接地气。

    所以他没有动气,而是准备就这么先回去再说。

    迈步没走多久,却看到了不远处,一道璀璨的光柱直冲天际,明光大放。

    还隐约可以听到欢呼声:

    “小师弟,太棒了,天门已开,你已经正式踏上登天仙途了。修道四年,就已经能够有此成就,不愧是变异冰灵根,果然是天生的仙人种子···”

    “是呀,小师弟,这次你突然有了感悟,然后直接踏天门,也没有预兆,让我们紧张了一阵子。虽然大师兄也在,他的境界高超,肯定能护住你。

    但是灵台无失,天魔无染,白璧无瑕,这是最上等的天门啊。大道可期,说不定你会是我们是兄弟之间最先褪凡脱俗,成就仙人境界的呢。”

    ···

    “···我们是不是忘了些什么,大家最初是为什么聚在这里的?”

    “不是为了给小师弟护法吗?”

    “啊!是师叔!我们忘了师叔!”

    ···

    等到众人的兴奋之情平静下来的时候,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共同看到了一种情绪:糟糕,要接待师叔的事情,完全被更重要的小师弟盖住了呢。